说法之一：黄昏，到习水纳凉去

群山褶皱 板块隆胸

动一动踮满人群

站一站兀立高楼

人们从骨子里把它叫做城市

树摇曳着山

都说山高

蒸腾的树 暗自哭泣

绿着最原始的发髻

都说树梢头，月亮睥睨

笑弯了月牙

张果老痴情砍树

住进月亮

鱼从水里说话

习水河有了鳛部

赤水河有了姊妹

树和月亮一起闯进河

风便从水里来

把持拳头与翘拇指的地图

添加着海的距离

高度停留风景

到哪儿纳凉去，人约黄昏

告诉朋友

君临习水

捧一缕清凉别在腰间

说法之二：鳛者鱼也，“皇城”

鳛者鱼也

龙头鱼尾

谬误鳅

渔网开扇面

鳛鱼在水

祭天憾地

以鳛为国

始髳習

周王封姓之习

秦置鳛部

北宋滋州誉县

百年设县，几易衙址

温水 官渡 东皇

俱荣。今之东皇县城

雅韵“皇城”

说法之三：老仁怀，并不是玩笑

拿别人的痛苦建立在快乐上

某是人怀的

无语言类动物

雀立枝头

老仁怀

泛指仁怀 习水 赤水

新仁怀

特指仁怀

人类繁衍的水晶宫都是人怀

彼仁怀

在世界的东方叽里咕噜

开什么国际玩笑

飘出的酱香

记住这个有酒的地方

醉了浅笑

说法之四：新马太的别扭

初，

卷舌音发出：

新华桥、马临、太平场

习水一日游。

观人流 食羊肉 沾红运

人间烟火，定转乾坤

末，

贵州普通话：

流连“皇城”

那桥，那麻羊，那斗笠

赤水河一路波涛

载往长江

说法之五：袁姓入黔始祖

蛮夷出扰

平南入播

镇其土

土城罗汉寺入住平南王

——袁世明，亦或盟

时维南宋某年某月某日

四囤东南西北：

九龙 天赐 七宝 金子

几根山埂子

围成了一个土廓

胄裔世居赤水河

饮一世清明天光

皆世明之后

尊称入黔始祖

说法之六：土城乖姑娘家家有

想严婆婆了。孩子拿着玩具枪

青㭎坡就在眼前

红方：桥 埂 窝 垭 嘴

黑方：顶 寨 坝

界：河

二十发子弹

刀与石头

同样是战争利器

大埂上燃着烟蒂的毛泽东

随周恩来右手在赤水河拦腰一划

土城，元厚。古蔺

川黔呜咽

揭幕四渡赤水

春卷皮包的不是那个味儿。我叼着烟

追忆薄刀门小青瓦竹篱墻的影子

夜幕，严婆婆搬出铁锅

摆在赭红色泥土与石板镶嵌的小街上

胶底的鞋，碰着木门槛

长围腰兜着香瓜子

左手递来母爱。右手

用菜油轻擦铁青的锅，哧溜

翻出灰白的皮，薄薄的，不规则的圆

只有在等待春天的时候

腊肉，葱段，菜心，卷在一起

香满整个古镇

宋窖千年。她是土城姑娘

严婆婆的老闺女

绾着酒花

女人当男人用

沿着山茆

勾出一个飘香的世界

土城乖姑娘家家有

严婆婆养了一群

和她入土后写进泥的猜想

说法之七：鱼的旅行

清晨我是一尾鱼

游过朝霞浸染的红色赤水河

穿过百年酒窖和放在佳肴里的盐

我便开始了清凉鳛部之旅

中午我长成土城古镇旁的一棵树

经过风雨之后的酱香型阳光

跨过天边的一道彩虹

摇曳在人们的唇齿之间

黄昏我来到餐馆门前

火把高举心中的暖，岁月勾引着我

飞进一篓梦织的永恒

叹惜始终走不完的这段旅程噢

夜晚我龙首鱼身，该不该做点自己的事

躺在醉意的波涛

遥望秘境香吧

说法之八：清凉鳛部等你来

彝人德赫辉得九千人

依鳛水而居，自号鳛部

辖川黔边陲习水古蔺江津等地

今习郡寨坝大坡泥坝诸地为其核

沿习水河逆流而上乌梢丘之源

经程寨过官渡出长沙入合江汇赤水河浩荡长江

葱郁之地龙鱼和美

长嵌沟九曲湖月亮湖坦荡昭然

巨石横亘水流跌荡

四面山的轻纱

笼罩太阳的炙热

灭去署后的天凉

丹霞红于绿水

纵容四季如秋的爽

二十多个圈点的延绵

云岭翠湖 水映长山 香吧秘境……

植物齐聚 动物漫步

人是这方景

景是这片天

天是披在山水的短褐

遮住清凉的羞

等你来

说法之九：山水画轴。四面山—东皇—赤水河

倒置的四面山

挂在黔渝边缘

隔开了城市与农村的帷

喀斯特深秋招手

红叶便簌簌潇潇

赤水河摇来千年的橹槁

鱼群找到了生存的法则

游回长江健壮的翅

看城市灯火斑斓

东皇。你知道是个什么地方

四面山俯瞰

赤水河仰望

沉积岩层里的宝藏乐呵

站在亚热带雨林的金丝楠纳贡

几棵拔节的竹

坐在九龙山的椅子上

领着百万人民

会战小康

山是城的魂

水是城的灵

一个叫“皇城”的地方

长在瞩目的版图

一根绿腰带缠着俯冲的号角

画轴悬在崖上

守望

2015、6、3、博雅书屋

【李利维：男，又名李成为，笔名虎歌，贵州仁怀人。系四川省小小说学会会员、山东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国际网络作家协会常务理事。仁怀市作家协会主席，《茅台文艺》执行主编。鲁迅文学院第三届西南作家班学员。著有《李利维文集》、《李利维诗选》、《管得落花无》、《生死局》、《谷家母儿》、《早晨的诗·晚上的酒》等。】

地址：（564500）贵州省仁怀市旅游局（行政中心一楼）

电话：13708501850       QQ：409976978

　　　　        史话，诗话　　　　

——读李利维《君临习水：有理就该点赞的说法》

□谢启义

习水，古称鳛国，因特产鳛鱼而名水，又因水而名国。唐朝时在境内设蔺州、淅（鳛）州、能州；宋置滋州、武都城。此后朝代变迁，至今遗有宋明时期的军事屯堡，明屯官衙署、卫守府、清盐运、船帮遗址；九子庙（鳛部始祖庙），平南王袁世明墓等等，不一而足。境内生态优良，气候宜人。因此，遵义市文艺期刊交流会暨“清凉鳛部”创作采风活动便放在习水召开。但细细想来，历史的厚重才是习水的全部，当你即便只是走马观花也不能不发出慨叹，一个多么独特的地方啊，有人物、有传说，有天才与平庸都集于一身的众生啊！

　　但要以史入诗，却又真正是吃力不讨好之事，想来这事儿也只有诗人李利维肯干，倘若非要进一步探讨他“君临习水”的这九个“说法”，你会发现，这位似若“二律背反”的人，他的诗与他的人竟是不可须臾分离的“互补”：一方面，他的天赋才华没有促成他有安邦治国的“大业”，他对文学的痴迷恰恰导致他豪放的性格，他为人处世的真性情让他成了一个有着诗思的强者。另一方面，他的敏锐，他的快，不可避免地让他走在了“鳛部”的前面，而让他一挥而就创作了“有理就该点赞的说法”九章，读后令人咏叹再三，崇敬至极。这是一个多么奇妙的人啊，他选择了一个多么吸引眼球的独特题材啊！

　　然而，诗歌创作的目的是——必须写出“活人”来！

　　我以为有两道坎儿是必须要越过的：

　　其一、尽可能掌握史料、研究史料和运用史料。换句话说，历史留下来的一切文物、实证，特别是文字的或者口头的记述，都必须掌握，且了然于心；而后是整理、筛选、甄别资料，要有去粗取精的功夫，尤其去伪存真的识见，刘知几讲过“才、学、识”，“识”最重要。惟有“识”能统率“才”和“学”，在当代汉语诗歌语境里，“识”即是崭新的观念，而“活人”首先要的是“真”。

　　其二、辅以故事手法。仅存其“真”，也可以阅读历史记载；惟有求“活”，才得以存留古今。故事手法，自是多多，最切要是想象。诗人固不能不顾史实，逞一己之意愿去臆造、虚构，但诗人应该而且可能依凭真实的记述，淋漓挥洒诗歌赋予的独特的意境，即想象力，如其不然，“人”——不管今人还是古人——是“活”不起来的。

　　历史文化古镇或历史人物的写作，本来是历史与文学的边缘学科，以历史为主，以文学为辅，一为经，一为纬。苏东坡也慨然叹曰，“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诗歌不能把“活人”写“死”，却应该把“死人”写“活”，这是诗歌赋予诗人的崇高使命！

一组诗歌点赞一座城市的大美

——李利维《君临习水：有理就该点赞的说法》的说法

刘 喻

遵义市文艺期刊交流会暨“清凉鳛部”创作采风活动在习水召开。仁怀诗人李利维向我们走来，这个笔名虎歌的诗人奉上《君临习水：有理就该点赞的说法》组诗，共九首。

我们在面对山峰的峻峭，会一鼓作气，登上山顶，揽峰指吟，那种豪放与虎歌这组诗的气势不喻而合。这组诗带给读者的震憾就是力量之美，地理之美、文化之美……让您读后，为之击掌点赞！也来一次君临习水之旅!

习水有地球同纬度保存最完好的中亚热带常绿阔叶林带，号称清凉之都。君临习水，做什么？纳凉去。在《说法之一：黄昏，到习水纳凉去》中，诗人用比兴的手法，采取写实景，把习水的渊源、气候特点在短短的几行诗中描绘出来，让我们对习水有一个大致的了解。“……树摇曳着山/都说山高/蒸腾的树   暗自哭泣/绿着最原始的发髻”，这一节描写了习水的生态。诗锋一转，诗人引用神话讲到了张果老“都说树梢头，月亮睥睨/笑弯了月牙/张果老痴情砍树/住进月亮”这一妇孺皆知的传说，张果老是住在月宫与嫦娥为伴。这是诗人抛给大家的一个隐喻，读者好奇，诗人说这个是想让我们晓得什么？了解什么?“鱼从水里说话/习水河有了鰼部/赤水河有了姊妹/树和月亮一起闯进河”。读到这儿，作为习水人，我不得不鼓掌！漂亮！虎歌通过写实，再引用神话，用比兴手法，为美丽习水渲染了灵气。“人约黄昏/告诉朋友/君临习水/捧一缕清凉别在腰间”。“捧一缕清凉别在腰间”是这首诗的诗眼，纳凉就这样在不经意间享受。来吧!来吧!来习水，邀朋约友，好客的习水人民欢迎您来习水作客避暑，享受清凉之都带来的惬意爽朗。

《说法之二：鰼者鱼也，“皇城”》，“鳛者鱼也/龙头鱼尾/谬误鳅/渔网开扇面/鳛鱼在水/祭天憾地/以鳛为国……周王封姓之习/秦置鳛部/北宋滋州誉县/百年设县，几易衙址/温水 官渡 东皇/俱荣。今之东皇县城/雅韵“皇城”。诗人的说法二，让我们了解鳛鱼的形状，了解习姓的来源，了解习水的由来，了解东皇殿的经过，了解习水县城设在东皇的根源，并把习水县城东皇所在地简称为“皇城”，这是别开生面的说法，以文化的方式加冕。诗人的诗中有故事，这个鳛国的故事内容丰富，情节清晰，这种正面的描写，非常经典，不流于琐碎。虎歌采用写实的手法，如实描述，饶有兴趣吸引读者注意。

《说法之三：老仁怀，并不是玩笑》，“拿别人的痛苦建立在快乐上/某是人怀的/无语言类动物/雀立枝头”。说法之三的第一节，诗人采用类比的手法，点明了主题。我写这首诗，提到老仁怀，并不是玩笑哟！看第二节“老仁怀/泛指仁怀 习水 赤水/新仁怀/特指仁怀”。建国初，老仁怀指的就是仁赤习一条线，后随着历史变迁，将老仁怀划分为三个县市，即现今的仁怀市、习水县、赤水市。第三节“……飘出的酱香/记住这个有酒的地方/醉了浅笑”。记住哟，老仁怀，并不是玩笑，赤水河经过的地方都有美酒佳酿。这得益于河谷特殊的地理位置、赤水河河水的清洌甘甜、特有的酒香徘徊在赤水河上空，形成独有的酒微生物群，沿河两岸有茅台、习酒等美酒佳酿。“拿别人的痛苦建立在快乐上”这真不是玩笑。

《说法之四：新马太的别扭》，“初，/卷舌音发出：/新华桥、马临、太平场/习水一日游。/观人流 食羊肉 沾红运/人间烟火，定转乾坤”。这是说法之四的第一节，浓郁的生活气息透过诗句扑面而来。让我们继续为诗人点赞！提到“新马太”，熟悉习水，了解习水的都会会心一笑。这个民间的典故，被诗人巧妙引用到诗句中，也让大家了解了习水的县域县情，卷舌音更是我们地方化的特指。说法之四的第二节“末，/贵州普通话：/流连“皇城”/那桥，那麻羊，那斗笠/赤水河一路波涛/载往长江”。第二节与第一节承上启下，采用暗喻的手法，将浮桥、红军、赤水河这一段历史，通过长江的浩淼，告诉世界。

《说法之五：袁姓入黔始祖》，“蛮夷出扰/平南入播/镇其土”，这是贵州建省的重要历史。因南宋年间平南王袁世明来到赤水河畔，来到古滋古镇（今土城）第一驿站，平息暴乱，贵州建省才由此而来。赤水河沿河一带的中国历史名镇土城为何川文化浓郁？也是缘于贵州建省之前，土城隶属四川。诗人不泥不隔，平实描述，有古情古调的渲染，纵观古今，洋洋洒洒，耐读耐诵。

《说法之六：土城乖姑娘家家有》，第一节“想严婆婆了。孩子拿着玩具枪/……土城、元厚。古蔺/川黔呜咽/揭幕四渡赤水”。说法之六，先提老人，再直接揭幕四渡赤水。笔者是土城人，人生有惊喜，处处逢故人。诗中的严婆婆就住在惠民宫对面，严婆婆带过小时候的作者。诗人的回忆引起笔者共鸣，这是勤劳、善良、俭朴的老一辈“土城姑娘”。习水有句俗话：桑木的鸡、二郎的酒、土城的姑娘家家有。既是指河边的土城姑娘漂亮，更重要的含义是土城姑娘特别能干，能撑起一个家庭的生计。诗中的严婆婆就是这样的典型代表，生育子女八个，靠兼卖土城特色小吃“春卷”补贴家用。看得出诗人与严家交情颇深，他对严婆婆的怀念是真挚感人的。年轻一辈的土城姑娘，严婆婆的女儿，如诗所述“宋窖千年。她是土城姑娘/严婆婆的老闺女/绾着酒花/女人当男人用/沿着山茆/勾出一个飘香的世界”。土城姑娘勤劳善良、吃苦耐劳是出名了的。诗中所提的严姑娘更是土城姑娘的典型代表，闻名全镇、全县、全省，她创建的京华酒业、宋窖香飘万里。诗人用唠叨家常的方式，吸引我们仔细阅读该诗蕴藏的诗意，寓意深远，不落俗套。乖姑娘成了能干的代名词。

《说法之七：鱼的旅行》，诗人自喻为鱼，也是鳛鱼之后的鱼，游过朝霞浸染的赤水河，穿过老窖和盐帮开始了清凉鳛部之旅。长成土城旁边的一棵树，幻为龙首鱼身，遥想秘境香吧。诗人把在习水境内采风的域名采用浪漫的手法一一勾勒，诗里行间洋溢着一种飘逸之美，浓墨重染习水的历史和人文。

《说法之八：清凉鳛部等你来》，这是整组诗的重点，习水是一座多彩而美丽的城市，是黔北高原西部链接四川、重庆的交通要塞。历来就是巴蜀文化的传承地、白酒文化的发祥地、四渡赤水的主战场。以鳛部生态文化产业园区为代表的乡村旅游开发如火如荼，红色历史、绿色生态、白酒文化交相辉映。在这块神奇而美丽的土地上，激发了诗人的创作激情。他先叙述了鳛部国的起源，再描写习水河途经之路，将地名藏于诗中，描写了丹霞石的红、习水河的清，云岭的绿。“经程寨过官渡出长沙入合江汇赤水河浩荡长江/葱郁之地龙鱼和美/长嵌沟九曲湖月亮坦荡昭然/巨石横亘水流跌荡/四面山的轻纱/笼罩太阳的炙热/灭去暑后的天凉/丹霞红于绿水/纵容四季如秋的爽”……“人是这方景/景是这片天/天是披在山水的短褐/遮住清凉的羞/等你来”。诗人着意用绿肥红瘦的词汇渲染流动的韵律，选择了确切的世间万物的灵动来突出清凉鳛部的凉爽。他站在历史的高度，诗歌和美学的角度，诠释了鳛部。诗意是诗歌的第一要务，语言是展现诗意的表象，一个“羞”字，长再深闺，等你来开发。

《说法之九：山水画轴。四面山—东皇—赤水河》。诗人虎歌采用夸张的手法，将东皇、四面山、赤水河完美地融洽在一起。读诗歌第四节“东皇。你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四面山俯瞰/赤水河仰望/沉积岩层里的宝藏乐呵/站在亚热带雨林的金丝楠纳贡/几棵拔节的竹/坐在九龙山的椅子上/领着百万人民/会战小康”。这短短的几行诗描摹了习水的“乌金”（煤）、一级保护植物金丝楠，煤业是习水的主产业，金丝楠是贡品，凸显在历史和当代的重要作用，这里的“竹”，是高风亮节与甘于奉献的领导者，带领人民建设社会主义奔小康致富的生动画面，读来豪气万丈，诗句中所释放的精神力量让人向往，弘扬主旋律，传递正能量，这是一个诗人畅想的文化担当。而第五节“山是城的魂/水是城的灵/一个叫“皇城”的地方/长在瞩目的版图/一根绿腰带缠着俯冲的号角/画轴悬在崖上/守望”，则是描绘离县城东皇镇不远处长嵌沟那悬崖上的一幅天然《赤壁神州图》，山是城的魂，水是城的灵；“一根绿腰带缠着俯冲的号角”与“地球上最美丽的伤疤”马玲河、“地球上的绿宝石”荔波的景致相提并论，这是奉献给习水人民的财富。诗人通过浪漫的抒情，增强了灵秀习水、红色习水的感情浓度，达到了回肠荡气的艺术效果。我们要不要为虎歌点赞？鼓掌！欢迎各位“君临习水”，感受红色文化，尽享清凉之都带来的惬意安康！

  还是虎歌调皮的话，“喝了习水的酒，吃了马临的羊肉，总该吐点出来”，他这一吐就是酒（九）章。用“捧一缕清凉别在腰间”、“皇城”、“记住这个有酒的地方”、“一根绿腰带缠着俯冲的号角”等卫冕的私房话，点赞了习水这座城市的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