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齿苋
-----仿佩索阿
在夏天,我会自然地想起棉花地,那从土地中
生出的火,反复擦拭星空的伤口。此地,
或者彼地,某一个人,会隔着一条街,和你
相互张望。
从一个不确定的窗口,你会把光细细地搓捏成
一根根纺线。直到夜晚来临,另一个人无声地
折叠起黑布匹。就像赢回,他曾经典当的
光阴------“两颗象牙顶针、一个线圈和沉默”。
我宁愿认为我是歌唱的,在你焦灼的嘴唇上,喝着
石头的水。仿佛胡杨木刨开的肚腹,空,
只对着空言说。暖,给不存在的沙漠
披上了一件大衣。
好吧,马的牙齿洁白、宽大,他笑着
我被太阳灼伤的后背。饱满、多汁的本草,
正被捣碎。一个赤脚的医生,正要焚身,扑向
戴面具的、最高的异乡。
20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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